孩子,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疼惜别人
昨晚睡觉的时候,就觉得左半个头顶闷的难受,意,睡一晚,明天早晨就好了。
睡到半夜,醒了,觉得嘴里特别难受,好像是吃盐辽宁癫痫病公立医院吃的多了,或者吃油腻的东西多了的那种全身干燥的难受。我去卫生间小便了一趟。孩子睡前喝水喝的多,我怕他尿床,因此抱他去卫生间小便。他九岁了,我抱他很吃力,怕他醒来影响他睡眠,我还是抱他的好。把孩子放到马桶上以后,我北京治疗癫痫病医院突然觉得我头闷的难受,我要死了,我不行了。我用左手去抓住洗脸池的边缘来支撑自己,之后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。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醒来了,我觉得我睡的这个床特别的硬,睁开眼看看旁边,卧室的门就在我的头边。(我们的卫生间在两个卧室之间。)我意识到碎成了三段的本该在我手腕上的清绿色的玉镯,再看看我左手的手腕,玉镯不在那里了,手腕内侧,靠着手掌处,有一道红色的纵向的有些弯曲的血痕,用手指去抚摸那道伤痕,会有刺痛,好似凸起在外面的皮肤一旦压盖到伤口上,就像是尖锐的东西扎到伤口上一样。我把那三段玉镯的残骸捡起来放到桌子上,试着拼接起来,但还是少了一段,不知那段溅落到了什么地方。我的心沉落,沉落,沉落在了孤独,恐惧,无助的深渊。这个玉镯是三姐多年前送的,我生完孩子以后怕手腕凉,把它卸了下来。孩子上幼儿园以后我又把它戴上,一直到现在。可是昨晚,它在我所不能知道,不能掌控的那一刻碎了,这是什么意思,这破碎的是我的命运还是三姐会有什么不吉利。
我给孩子穿衣服,他九岁了,该自己穿衣服了,但因为他老是睡的晚,早上起不早,怕他迟到,我便总是给他穿衣服。我一边穿一边问孩子。玄玄,妈妈昨晚抱你上厕所你知道吗?
孩子说知道。
我问:你小便了以后是妈妈抱你回来的还是你自己回来的?
孩子说:我自己回来的。
我问,那你回来的时候妈妈在哪里?
孩子说:你躺在地上。
我说:你看到我躺在地上,你就不能把我叫起来吗?
孩子说:我叫了你几声,你不答应,我看到你在动,我就回去睡觉了。
我问:妈妈怎么动的,能不能给妈妈演示一下。
孩子脚朝着卫生间,仰面躺在地上,然后一手抱头,一手撑地,做着试图起身的努力。说:妈妈,你就是这样动的。
我说:妈妈是怎么躺在地上的,有没有咚的一声,妈妈有没有痛叫一声?
孩子说:你摔倒了,你没有叫。
我脚朝着卫生间门口,躺在地上,他从卫生间出来要回卧室,必须要从我腿上跨过去,我的傻孩子毫不在意地从我身上跨过去回卧室睡觉了。好似我躺在哪里无关紧要一样。
我说:你叫不起来也要叫啊,你要把妈妈拉起来啊,拉不起来你要给爸爸打电话啊,你就不怕妈妈死了?那可是危机情况,你怎么能回去睡觉呢?
孩子答应:好,知道了。
孩子他爸以成功男人自居,夜不归宿是他癫痫发作吃什么药好的作风。我给孩子他爸打电话:你昨晚没回来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?
他照例不以为然地说:手机没电了。
手机没电是他的万能钥匙,他所有的行为都可以用手机没电来注解。我说噢,手机没电了?
他不耐烦地问怎了吗?怎了吗?怎了吗?我这还忙着呢,我正上课呢,你到底有啥事?
我说:没事。
我怎么可能没事,头昏脑涨,行动都困难,若想转头看旁边或者后面,是需要全身慢慢地转动的,头是无法轻盈扭转的。可是今天我所工作的地方有两个学员要去县医院看病,我作为陪同干部是必不可少的。到了县医院,我是冲在最前面的,挂号,交钱,给学员或者干部买东西,所有需要跑路的活都是我的。在一个以男干部为主力的地方,作为女内勤,这是我的工作,可是今天,我也是病人啊。两个学员,都是高烧不退,所有检查做完以后,水落石出,一个学员是普通的发烧,一个学员是出血热。出血热的学员要住院,我又要忙着办住院手续。等普通发烧的回了所里,出血热的住院了以后,我们可以坐在旁边陪护了。这时候,男干部守着,我就可以忙点私事了。我去给我挂号,做检查。心电图显示正常,颈椎影像显示正常,ct有点太贵,我不舍得做。忙完我的事,再回到住院部,男干部说,去买便壶,便盆,毛巾,脸盆,卫生纸。
说不去是不合适的,在他们眼里我没有病到不能行动的地步。于是出了医院,迎着其实不太冷,但以我今天的身体状况,却有些抵抗不住的风去超市买东西。
39岁了,生平第一次昏迷,怎么连个贵一点的检查都不舍得做,要是哪天死了我省的那点钱倒能干啥?做吧,命要紧。我家附近就有一个医院,我进去以后咨询病情。医生说,按照常理推测,我是一过性脑缺血导致昏厥,ct可以排除脑梗,如果你不放心,想排除一下,可以做一下ct,我说,我做。结果出来后我怀着惊恐的心情去看,报告单上写着未见异常。谢天谢地,正常就好。
孩子在托管,我连去接他回来的心劲都没有。我把孩子当天赐的礼物,用尽我全部的力量来爱他,可是我不是金刚机器人,我会有病弱的时候,倒下的时候,到了那一刻,我是需要别人来救助我于危难的。我的孩子会是那个有效治疗癫痫病的方法是哪些救助我的人吗? 他情商低,好像对这些不敏感。孩子,我唯一的,至爱的孩子,你什么时候能懂得疼惜别人?